现在藏身在什么地方!”悻悻的放下电话,我刚想抱怨几句,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细节。我记得我好像曾经对曾紫墨预言过拉登和世贸大厦的事情,而从她刚才讲电话的语气来分析,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引子。 “或许是时候把她放回思囡去咯!”舒服的对着窗外那一片漆黑伸了个懒腰,我走回到床边轻轻怕打着乌云白雪因为自己那无赖的睡姿而微翘的雪臀催促她道“淘淘,起床!咱们要回家了!”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