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重新流动了起来,也让不断的用纸巾帮我擦拭血迹的乌云白雪放下了自己刚才的青涩重新回到了手忙脚乱的从容当中。 “怎么止不住呢!”衣不蔽体的乌云白雪虽然竭力的想用湿巾帮我擦干净脸上的血迹,但她胸前那对因为没有任何束缚而不断跳脱的玉兔却不断地将我殷红的血液从鼻腔中激漾出来。如果不是在性命和性情之间选择了前者而匆匆的冲进卫生间的话。我很有可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流鼻血而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