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蠢货的嘴里!” 一百多个船员又低下了头。 “消消气,爹您消消气。” 小棉袄一般的刘瑾昔拍打着老楚的宽厚的后背,同样紧张,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老楚:“一定在的,娘亲一定在的。” 航行了小半年的老楚,脾气是越来越差,一艘船,从船长到船员,也就刘瑾昔没挨过骂了。 “诶呦,昔儿,为父…” 老楚面露慈父神情:“为父已是习惯了,一次次失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