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受怕,这一雪球,我替阿轶砸的。” 吴王愣住了,脸上装出来的怒意也消失了,老脸闪过了一丝难言的莫名之色,转过头,见到阿轶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吴王昌承恪只是那么微微的点了点头,阿轶却死死闭上了眼睛,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他流泪。 “爹,爹爹爹爹。”满嘴桂花糕的青阳扑了上来,一把抱住老昌头:“就知道爹爹不是反王,反王哪里长您这模样。” 昌承恪一挥手:“父王我生的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