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可徐天辰不在乎,因为只有这样,用脸和膝盖贴着床,将身体拱起,前胸和后背才会舒服一点,若不然,碰到床就是火烧火燎的疼。 一名新卒凑了过来,有点发胖,白胖白胖的,蹲在了徐天辰的床榻旁。 “徐兄,久仰大名。” 白胖小子面露讨好的笑容:“小弟胡申志,久仰徐兄大名。” “胡?”徐天辰歪过脑袋,挑了挑眉:“绿柳县县府胡砯是你什么人?” “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