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南,就是告诉他爹他还活着。 这小子还留了个心眼,信件是托人送的,所以昌承恪也不知道这小子在边军。 “为父不管你这些年做了什么,做什么都不做了,不做了。”昌承恪都哭成泪人了,抚摸着肖轶黝黑的面庞:“和爹回涠江,回封地。” “那可不成。”肖轶正色的说道:“孩儿自幼就想当将军,当杀贼的将军,专杀您这种…专杀乱臣贼子,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混账话,你要气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