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令龚承安开口了。 “错而不改,是谓过矣,教而不悔,是为兽也。”龚承安目光阴冷,语气更是凶狠:“你千骑营,殴打了我国子监的监生,却又敢坦然起身,目视老夫,目视君臣,眼中无错,心中亦觉无错,看似坦荡,实为丧心病狂,楚擎,你这人教化不得!” 龚承安一语落毕,突然抽出了袖中戒尺。 “国祚百年未曾有过如此骇人听闻之事,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已是不知其形其貌,手段如此残忍,君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