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站在醉客居的三楼,冷目看向李林,做这一切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再也不用给任何人面子了,或者是说,再也无法护着百姓了。 既然无法再去唯一做的事情,那么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在李林不安的注视下,马睿弯下略显痴肥的身躯,费力的将满是石子的面粉袋子搬了起来,随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那些精致的菜肴,汤水四溅,溅在了李林洁白无瑕的长衫上。 喘了几口粗气,马睿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