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曲府,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楚擎转过头看向陶若琳:“结党很严重吗?” 陶若琳噗嗤一声,笑了,冲着楚擎眨了眨眼。 “算不得严重,更不显高明,李家和曲家,也就这点本事了,查账之事,本是天经地义,李家却想变成党争,若是成了党争,无论户部或是大理寺所查铁证,皆会让他们说成构陷栽赃,李家也可借此名义大肆打压户部和大理寺与他对台之人。” “原来是这样。”楚擎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