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了。 肖寒见她此刻已不像刚刚那么气愤,主动拉着她的手坐下,“西蒙的新任国君,算起来是我的师兄,虽然我们没见过,但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他是我师父的义子,也是多年前才回到的西蒙,从小到大都是受我师父教导长大的。” “你还有师父?”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 “我师父也是个世外高人,他并没有将我带在身边,只是每年来京都一两个月教导我,走的时候再扔给我几本书让我自己学。知道我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