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柱边说边拿过酒瓶,先为黄艳倒了一杯,又为自己倒满。 “我不太喜欢喝酒,这东西又辣又苦,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 黄艳夹起菜,放在刘二柱的碗里,若有所思说道“也许只有愁肠百结之人才能真正懂酒。” 她说的是她自己。 “柱子啊!” 黄艳轻叹一声。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村里,谁家有点事,其实也瞒不过别人。” “你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