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俩都得被连累拉去砍头的。其中一个待卫无奈地道。我苦笑一声,道:“我从来都没受过这罪呢,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叫啊?要不你教教我?”另外一个尖声道:“唉,真麻烦,要不是看在你两锭金子《金币》的份上我还真想打扁你,好了,听着……啊……哦……啊啊……哦哦……”扑哧一声,不知道是谁,居然大笑了起来,这个声音虽然对于我来说很是陌生,但对于两个待卫却似乎很熟悉,只见两个人头顶大冒冷汗,良久都不敢回头望去,活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