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实在是妙!小……夫人开的药方,这针法都是对症下药。老夫行医几十年,竟不如夫人儿时奇遇,实在惭愧。不知夫人当初所遇之人,是何人?” 秦翘一边手法熟练的将银针拔除,一边回答道,“那僧人并未告知,还请先生见谅。” 沈巍山有些不悦,一瞬后似想到什么,看秦翘的目光亮了亮,“夫人精通医术,何不留在百济堂坐诊?这样一来,不仅方便你夫君治病,还能有一笔收入?” 闻言,秦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