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羡明白,自己这番关心有些失礼,便笑了笑,然后说道:“太子妃很担心许姑娘,只是府上琐事太多,实在是抽不出身来,便托我问一声好!” 宁远侯自然明白这是谢苏羡找的借口,但是面前的人毕竟是太子,找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便回答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些皮肉之苦,怕是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谢苏羡忍不住微微皱眉:“据说,伤得很重?” 宁远侯微微垂眸,掩藏住眼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