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若不是司师爷死了,他无人可用,也不会自己冒险出来。 “很简单,你的手。”李奕挑眉道。 “手” 严公子举起手来,晃了晃,“手怎么了,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奕点点头,“很特别。” “跟个娘们一样。” “什么,你敢羞辱你!”严公子大怒。 “不,还真不是羞辱你。”李奕抬起自己的手,宽大厚实,还有厚厚的老茧,尤其是虎口,常年握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