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厅中,沉寂下去。 翌日,清晨。 “呼,喝!” 大清早,天蒙蒙亮,凤威军准时出操。 大营一角,一个个颜家旧部,东海海匪从睡梦中被惊喜。 “啥事?” “出啥事了?” 三百多海匪趴在窗边,看着军服笔挺的凤威士卒,潮水般从营房里冲了出去,一个个眉开眼笑的指指点点。 这都是积年悍匪,常年在海上刀口舔血,每一个手底下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