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口。 嗓子突然灼热,太疼了。 木景炎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抱紧宁河。“别怕,别怕,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那一瞬间,木景炎什么都不想问了,他不想让宁河痛苦。 “他们拿着满身是血的孩子,告诉我,是男孩……他们说,生下来就是死的。” 宁河用力抓着木景炎的衣服,她做不到完全不去记恨。 她无数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