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内殿。 萧君泽喝了长眠子,一直到第二日正午都没有醒过来。 阿茶有些焦急。“姑娘,这药是不是剂量有点重了。” “嘘!”朝阳冲阿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他多睡一会儿……” 阿茶赶紧点头,跟着朝阳走出内殿。 “药膳房那边,你盯着点,不要让什么人有机可乘。”如今奉天的形势,不得不防。 萧君泽刚刚掌权,沈清洲的残党还在苟延残喘,不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