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急,忙说:“您言重了,我只是……想晚个一两年而已。” 一两年啊…… 柳腾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希望我能等到抱外孙的那一天。” 柳心爱本想用谎言安抚父亲。 就像秦亦言刚刚那样。 但她几次张嘴,都好像喉咙被扼住一样。 根本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恰好就在此时,秦亦言打完电话,走回病房。 他歉疚地看着柳腾年,道:“本来想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