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停下了。 厉枭听到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 可手却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不受控制的将熟睡中的,另一边的肩带也扯散了。 丝滑的布料从身体上划过,终于回到了原有的位置,露出了被藏起的“春光”。 厉枭刻意压抑着略显粗重的呼吸,眼神却忍不住侵略的缓缓下移。 思想像是在此刻被割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尽力保留着理智,另一个,则是叫嚣者要宣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