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林光逐渐失去了意识。

他的肉身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逐渐腐败，在星空之下消散，化成了无尽灰烬。

悬浮在星空中的神魂，也失去了光华。

在神魂彻底暗淡时。

褚林光看到，星空之上，出现了一张人脸。

他没有发现。

这张人脸出现的时候，储藏在他神魂脑海中的漩涡，跟着激烈旋转了起来，一层层光华涌出，将他即将消失的神魂笼罩住。

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