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忘了说。”顾言听儒雅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的狠戾,“我的身手不错,几乎没人可以近得了我的身。” 白霜的手腕被他扭得很痛,但是她倔强地拧着眉、闭着嘴,愣是一声都没喊出来。 也没求饶。 顾言听看着她,忽然松了所有力道,唇角浅浅笑起来。 他站直了身子,伸出手给白霜,意思很明显。 他要拉她起来。 白霜没让他帮忙,自己挣扎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