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或许有些理解是趋同的,但也同样也是有差异的,这份差异反而才是最具价值,最让人着迷的。 唯一让刘浩郁闷的一点,或许就是这本方运书写的通途,有着不低的阅读门槛,似乎非大儒不可读之。 仔细想想也能理解,倘若谁都可以通读,反而没有了目录功效。 刘浩明白,这无非是方运刻意为之,为的就是想让任何一个通读者都将自己从中理解的书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