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泰如此隆重,那边盛庸却是笑了一声,摇摇手,说道:“没有那么紧张,皇上只是口谕而已,也曾言道侯爷劳苦功高,是不用正式接旨的。” 于是两个人又相互拱手,寒暄一番之后,齐泰问道: “盛大人你早十余年已经是深居简出,可曾听到什么风声?这次怎么又把你惊动了。” 盛庸心里一格登,望着齐泰那一张苍老的面庞,那一双慈眉善目正友善地望着他,于是笑道,“老夫自从进入军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