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悠又问了一些话，灰尾还是不开口。

她也有点怒了，语气冷了一分：“行！你走吧，要走就走，随你。”

灰尾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心中绝望，剧痛，他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受伤。

周自悠一下子哽住，咬牙道：“问你你也不说！是不屑跟我说吧，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反正你有什么事，从不跟我说。那我还自作多情问你什么呢？”

灰尾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