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面对着贺绍宗的奔驰车,居然在冷笑。 “这家伙,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贺绍宗一边骂,一边摁了几下车喇叭。 “滴滴!” 雨衣男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躲闪。 当车子距离他,大概只有二十米时,贺绍宗与杜飞,都听到了破空声。 两道寒芒穿透了雨幕,击中了两个车胎。 只听嘭的一声炸响,两个前车胎,同时被两柄飞刀,给扎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