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这正骨的手法,非常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马脸男沉声道。 他对杜飞,再无轻视之心。 那个伤者,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刚刚复原的胳膊,旋即脸露喜色:“杜医生你好厉害,我的胳膊,一点都不疼了。” 然后,他又对卷发青年说道:“少爷,不用再试探他们了吧?” “少爷?” 杜飞看着卷发青年,质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他是你的弟弟吗?” “他叫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