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得了姬左道的一批黄金，如今又有程平和马昭这一对虔诚师徒的供养，也觉得手头颇为紧巴。

杨凡心中嘀咕。

“这姬左山看样子也颇多慧根，极其适合我佛度化，不若也效仿程平和马昭之故事，帮助他进一步成长？”

“尤其是这姬左山一副悍匪做派，来钱的手段和渠道必然有所保证，若是发展成为自己的新下线，好像也不错……”

况且，杨凡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在姬左道身边埋下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