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清楚那其中到底是慈悲怜悯，亦或是视芸芸众人如刍狗的淡漠。

“终究只是一团烙印，而非当初那位啊……”

朱高烈的心中有些遗憾，又有些庆幸的想着。

不过，这也让他心中再次确定了那个消息，那位的确还在沉眠当中。

“是时候，推行下一步了！”

“《大诰》推行数月时间，多数还在刑狱方面，惩治贪官，以及清理田亩赋税方面。而下一步……”

“伐山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