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奕竹退出房间,高禹川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懈。 他躺回床上,视线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只觉得头痛欲裂。 放在门口地上的药,就像是时刻提醒着高禹川,昨晚的一切都是做梦,他不该做梦。 高禹川深吸一口气,起身洗漱,离开房间。 走过门口时,他低咒一声,一脚猛地踹出。 药瓶散落一地,发出清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