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一片白,双氧水刺鼻的味道和窗户外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形成了一幅精密的画卷,点缀着青春的记忆。 高禹川睡了多久,慕以安就守了多久,老师劝了几次她都没有回去上课。 直到床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高禹川动了,他缓缓睁开眼,慕以安激动得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你醒了?!” 慕以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和喜极而泣的哭腔。 在床上的高禹川神思还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