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川走了,门自动关上,屋内安静得连音响的杂音都变得刺耳。 沈瑶初浑身都没什么力气了,好像一具被抽空的躯壳。她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总觉得上面还留有一丝高禹川坐过的余温,想想她又否认了,那么久了,怎么会有余温,不过她的幻觉罢了。 离开老洋房,妈妈的电话就来了。 沈瑶初调整了一下呼吸,用寻常的语气接听:“喂。” 周红丽还是不放心,在电话那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