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下,手中长刀下意识的慢了一瞬…… 裴东明反手抹一把脸上的血,终于忍无可忍:“这狗娘养的――” 他这般辱骂主帅,城楼之上竟然无人反驳。 蛮夷攻城半个月,除了最初的那天破晓曾潜站在城头观战片刻,其余的时候都龟缩在城楼等待消息,越等心越凉,喊打喊杀日夜不休,他生生熬瘦了下来,老罗头陪在他身边宽慰许久,见主帅全然一副吓怕了的模样。 到得今日清晨,曾潜终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