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安静。 小姑娘蹲在床脚,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的眼泪哗哗的流着,她抹掉了眼泪又重新涌上来。 她不想哭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眼泪像是决了堤一样的流下来。 “我怎么会怪您。”记忆中的许清,柔弱又坚韧,像是折不断的柳,小姑娘带着哭腔,道:“是我没有护好你,是我连累了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苦。” 阮书意住的片区。 很多孩子,生来父母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