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阮书意眨巴眨巴眼睛,想撑着床侧起来,碰到了伤口,她疼的“嘶”了一声,又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小姑娘的杏眼里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可怜吧唧的瘪着嘴,“姐姐,我还没大病初愈呢,你就说我是狗。” “” 庄斯宜看了眼小姑娘。 简直让人磨没了脾气。 她想,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 伤心的事情,就让它停在昨天吧。 她从床头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