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光亮,一星半点的光从黑暗中拉出一条长长的虚影。 阮书意从温暖安全的床上悄悄地下了床。 拔掉了塞在耳朵里的棉花。 透过房门的缝隙,看见了许清对阮建国的臣服和哀求。 她说:“能不能小声点,阮阮明天还要上学。” 她说:“能不能不要让阮阮看见,不要让她听见。” 而后。 阮建国从厨房里拿起了平日里切菜的菜刀,架在了许清脖子上,又凶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