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臭气,皮带扬起又落下。 “我打死你,赔钱货儿。” 皮带落下,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红色印记。 凶狠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贱人!和你妈一样,贱的一批。” 她脸色惨白,咬住的唇都泛着病态的白,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然后。 有个人很轻很低沉的对她说了一句,“别怕。” 阮书意愣了一下,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对上了周牧野那双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