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比不得河惶下游的水草丰茂,但其实还有一些吐蕃人的附落游牧在其中。 “不错,就在这附近了”年轻的官员一边回答着,一边掏出一套简易的笔具,用舌头润了润炭条,在一张足要四个人才能摊开的巨大地图上比划起来。 “此地荒芜遍草,连矮树都不生,只有来自羌中去东天竺的青唐道,从附近经过” 骆校尉摇了摇头。这一路这位是见山绘山,见水画水,大大小小已经添画了数十张山川风物,并且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