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每天早出晚归,外带跑去玻璃窗那熬夜,虽说辛苦,可做惯了却也不觉着怎么样。 她从小就因为重男轻女吃过一些苦头,现在这样倒是怎么都能熬过去。 就是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后,忽然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最女人”的同事都欢天喜地的,刘晔也留意到不少商家也都在门口弄了彩带啊气球那些装饰品。 她很纳闷,可又不敢傻乎乎的问出去,毕竟有些事她傻乎乎的不知道就算了,可要是连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