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份上刘晔也没啥好说的了,她往左看了看,又往右看了看,最后一咬牙闭着眼就把上衣给脱了。 如果不明就里,只看表面的话,刘晔现在就跟置身在女洗澡堂子一样,只是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在腰上围了个浴巾。 就是水打在浴巾上面,透过浴巾,还是能隐约看到那引人遐想的线条。 可刘晔知道,这特么就是一屋子的伪娘……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她不就吐糟了几句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