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醋了,他显然是吃醋了。 朱雀就是他的,谁也不能染指,更不能夺走。 当晚,培元庆继续喝了很多酒,很想冲到朱雀住所去看个究竟,但最终他没有那么做。 因为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 翌日下午,培元庆醒了过来,感觉头疼欲裂,但相比昨晚的事情,疼痛算不得什么。 所以培元庆爬了起来,直接离开了自己家。 他刚出门,就见到门口瞪着他的钱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