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这个我不能说，总之卓书记敬他为长辈。”秦海斌卖了一个关子。

其实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隐约听到卓洪明提起过，跟周老好像关系很深。

这消息又没确认，他可不敢乱传。

嘶

纵然秦海斌如此说，杨励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卓书记这么上心，原来是他的长辈。

他是东南省卫生部门的厅长，他都不知道省医院什么时候出了一位老中医，看来以后多上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