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见杨沅在圈椅上重新坐下来,才微笑道:“仓促之下,不及奉茶,怠慢了小官人,还祈恕罪。” 她此时的声音与方才紧张之下有所不同,虽然没有刻意作态,却有若箫音,微带磁性。 杨沅忙道:“李夫人客气了,这个小贼,真的不需要去报官么?” 李夫人叹息道:“这孩子,说起来还是我看着长大的。 “毕竟他尚未铸成大错,若就此送他坐了大牢,便毁了他一生前程。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