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脊背和胸脯中央汇聚成了一条小溪,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大片。 “呼!” “呼!” 聂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从鼻孔里呼出来的似乎已不是体内浊气,而是两道炽热的流火。 渐渐地,聂空体表变得绯红。 一股炙热的气息以聂空的躯体为中心一阵阵地扩散开来,以至于房间里的气温都似提搞了好几度。 金针嗡鸣之声越发响亮。 聂空一声不吭,右手拇指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