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锐紧紧抿着嘴,眼皮不停眨动,一股难忍的酸涩涌上鼻头。 他坐在许知宜跟前,死死握着她的手,强忍心疼,问她“老婆,刚才打麻醉针疼吗?现在难受吗?” 通过透明的吸氧罩,他看到她嘴角的那抹笑,“一点点,老公,别担心,不碍事的,麻药已经起作用了,我不难受,比起这几天受得罪,这算享受了。” 明锐的泪差点没忍住。 对她来说,这还是享受? 可见孕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