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带着可怜，看向青烟。

这个青烟，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也不知道因果的厉害，就青烟这个做法，必然沾染到了因果，还是那种恶果，必会遭劫。

“你废话太多了。”

青烟轻皱眉毛，散发出一缕气息，道：“你是选择乖乖听话，还是选择被迫听话呢？”

她并没有散发出来究极气息，对付符祖这样的小角色，还不用散发出来究极气息，那样是对究极气息的亵渎。

此外，她也怕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