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日那边有事,明日再来呢。”许久,当夜色铺满天空时,惠菊站在我的身后轻声劝到:“这天也黑了,也凉了,今日那阎太医还说娘娘要注意身体,却又在这吹风。”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却飞一般向坤宁宫的正门跑去,惠菊一惊,忙跟在身后。 那是一点灯火,虽只是微弱的一点,可是站在三层的殿基之上,却还是能分辨的出。 只有养心殿里的宫灯是明黄颜色,而那明黄之后的烛光,却比不上白色绢纱宫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