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若是没有记错,上个月的,也没有来呢。” 我一怔,那时以为自己因着久不成眠身体失了控制,所以连带着葵水就晚至,之后也没去注意。如今,如同最初那落的一胎一样,恐是又暗结珠胎了。 心中本该是欢喜,可是,却有一层恐惧,莫名得笼罩在我的心头,好似晴朗天气里一抹暗淡的乌云,挥之不散。 惠菊出去请了御医来,不久太医院里便有一个中年的御医随着惠菊过来。诊了脉,眉头轻轻皱着,又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