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那便嘱咐了皇上别又是忘记晚膳,你仔细些。” 张德海打了个千:“仅遵娘娘教诲。” 我笑起来:“我那哪里是教诲。”末了随意问了句:“可是又发生什么大事?皇上能留裕王通宵议事,想来不会是小事了。” 这一句本是无心,却不想张德海脸色变了变,“嘿嘿”笑着:“老奴这就不知了。” 我摆摆手,虽心中生疑,却不留他:“那张总管便去忙吧。”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