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菊搭开床幔,我还没有回答,她就“呀”了一声,旋即对外面喊道:“快来人,娘娘要临盆了。” 我已被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折磨得几乎没了气力,仿佛一把钝而锉的刀子在身上缓慢得一层层划开,有让人崩溃的感觉。我终是再承受不了,“啊”得一声喊了出来。好像有些许的疼痛随着这声叫喊被带向远方。可是,一波更胜一波的疼痛又漫上来。昏昏迷迷之中,有谁在耳边大声得唤着:“用力,再用力。” 突然有人握住我